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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I x TG Crossover: Dust to Dust (17)

作者的废话：

** 这一篇是从 POI 513 过后探索可能性而已。不算正统的天雷地火肖根文，内含多数是Shaw的回忆。

** 如题，不喜勿喷，右上角点一下 X. 

** 这是 Crossover AU. 人物是一定OOC的。不管是Shaw 还是 Strucker.

** 我没看过天赋异禀。人物揣摩完全靠读。

(17)

Shaw 第一个反应是愣在原地，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她直觉她应该在第一时间追上去跟Caitlin 解释，事情不是她所听见的那样—— 但是她很快地反问自己：怎么就不是她听见的那样了？明明就是她所听见的那样啊。

难道不是？

应该是的啊。

她和Caitlin 只是朋友，不是吗？

那为何她这样的回答，反而让她感觉到Caitlin 不开心了？

等等…… 等等…… 她感觉到Caitlin 不开心？感知是她最弱的一个环节。很少时候她会有那个能力去感受别人的情绪。记忆里，她只记得曾经感受到Gen 那个小女孩对她的依赖；还有Root喜欢自己之外，就没记得自己还感觉过什么了。大部分时间她只有愤怒、饥饿，和伴之而来的无力感。

她觉得她脑子快转不过来。但她大概也捉到了重点。虽然她告诉自己还是先别下定论，去以为Caitlin 对她有比较特殊的感情—— 虽然她对Caitlin 也有一些她搞不明白的感觉，但她更认为那是因为她长得和Root 一模一样的关系。然而她并不觉得自己和Caitlin 的丈夫Reed 有什么是相同的。Caitlin 为何要对她有所不同？

“你为何要问我这样的问题？” Shaw 问还留在原地、笑得很古怪的Lauren. “其实你是看见你妈来了，才特意问的是吧？” 她又不是傻子。她可是高智商的特工。

Lauren 耸肩：“我以为你们喜欢对方。其实我爸已经不在了。你的妻子她也…… ” 她看见Shaw

变得失落的表情，不确定自己应不应该继续下去。但Shaw 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你和我妈看起来是挺关心对方的。可是我最近感觉你们兜兜转转了好久，却一直还在原地兜圈子。我和Bear 都快看不下去了。要是我，早就跟我喜欢的人告白了。” Bear 在一旁很配合地 ‘汪’ 了声，示意她赞成Lauren的话。

Shaw 忍不住对Bear 说了句：“叛徒。” Bear 不以为然地避开她的眼神。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的狗儿忠心呢？

她看着Lauren, 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恶作剧的成分，但没有。于是她直视她的双眼，认真地说：“第一，我不喜欢你妈妈。我很肯定。因为真的不是那种感觉。” 其实她也说不上来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她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Root. 如果用对Root 的感情，这个标准来衡量的话，她确实不喜欢任何人，包括Caitlin.

Lauren 看起来想要反驳，但是决定闭起嘴巴，让她先把话说完。

她继续：“第二，你母亲和我不是那种感觉。我不知道你观察到了什么。又或者你可能觉得这类型的配对游戏很好玩。但……” Shaw 不知道自己应该找些什么理由来说服她。“我是个女人。而且我觉得我的生理特征是挺明显的。你妈是嫁给了你爸，一个男人，才有了你和你弟弟。我不觉得她对女人有兴趣……” 她说到最后，开始有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些。似乎性别就真的很重要似的。虽然Shaw是一点都不在乎，但她不觉得所有人都跟她一样，会喜欢同性的。

Lauren 带着嫌弃地意味，笑了出来。“我以为你娶了个女人，就代表你是个开通的人。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老古董！”

Bear 也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Shaw 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语。“那你说说你到底观察到了什么？”

Lauren 摇头。“我不想告诉你了。你这么傻，你继续傻下去吧。” 

无力感又一次袭上心头。Shaw 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于是她决定闭上嘴巴，继续自己没干完的活儿。

 

之后，Shaw 在Lauren 的建议下，决定去找Caitlin 说话。

其实她是心里没谱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找她说些什么。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里，看见Caitlin 坐在窗边补衣服—— 那是她的牛仔外套。之前干活的时候弄破了些许，她随便缝了几针想接着穿。但Caitlin 看不下去她这随意的态度，硬是拿去了说会给她补的。其实Shaw 真的要缝补也可以缝得很好的，但她就是不想为了这类似的活儿浪费眼力。

她走到她身边的位子，低头看着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看自己的Caitlin. 她投降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始这个话题。

她觉得她应该转身就走的。但Caitlin 让出了身边的位子。

她顺势坐下。

也许是她脸上表现出过于焦虑的样子，所以Caitlin 率先注意到了。

“怎么了？” 她问，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漠。Shaw 觉得聋子都能轻易地分辨出她的态度和之前有多明显的不同。

但她还是率先说话了。Shaw 原本觉得不安的心开始平静下来。“你…… 是不是不开心？” 她决定直接问。

“我为何要不开心？” 她反问。

Shaw 想说—— 你看起来很明显地就是在不开心。但她告诉自己这不是和别人说话的方式。“因为…… Lauren说你不开心了。她是你女儿，我当然信她。” 她决定把罪名丢回给罪魁祸首。

Caitlin 不解地问：“所以你觉得我不开心，想来安慰我？”

Shaw 点头。“朋友都这样做的不是吗？”

“朋友。” Caitlin 重复了一次，接着又问：“那你觉得我为何不开心？”

“我不知道，所以来问你。” Shaw 觉得自己不应该告诉她，有关Lauren的猜测。毕竟那些都只是Lauren 一厢情愿的猜测。

Caitlin 露出了微笑，笑容里没了平日的温暖。Shaw 觉得心里有点紧紧的，很不舒服。“我没有不开心。” 她解释。“可能最近温差变大了，觉得不舒服而已。”

“真的？” Shaw 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

“真的。” Caitlin 点头。

Shaw 松了口气，顿时觉得心里轻松多了。“那就好。”

Caitlin 浅浅地笑着，然后继续缝补她的外套。“缝好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觉得没问题了，便把外套交到Shaw 的手里。“Wash before wearing it again, my friend. ” 说完把针线都收好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外去找Lauren. 

Shaw 看着手里那件被细心补好的外套，那一句 “My friend”，让她觉得自己的心口又开始恢复紧绷感了。

 

Shaw 没有把那件外套拿去洗。她穿在身上，一如往常般的，去Root 的墓前跟她说话。但，回过头，已经看不见Caitlin 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觉得腹部没来由的一股气，很紧、很憋，却怎么也无法释放出来。

“她说没有在生气，却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来了。这几天除了非必要的时候，也不会主动跟我说话。” Shaw 无助地对着Root 的墓说。“她们一言不发就来我的地方，住我家里，睡我的床，还一起不理我。” 

春风吹气，有点凉，就好像Root 的柔声问句：Sameen, 你不是更倾向于一个人待着吗？

“我也以为一个人更好、更安静。但是，我再也不想一个人待着了。” 她这一辈子孤独的时间已经太长、太长了。

“What should I do?” 她问，跟空气说话。

渐渐的，她感觉那股闷气变成了怒气。她变得生气。

她懊恼地脱下外套，把它重重地甩在地上。

她沉默地盯着那个每次Caitlin 都会站在那里的地方。

God damn it!

她只希望她可以站在这里，就好像平时一样，站在那里，就好了。

 

Shaw 也开始避开她们了。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难免会碰上。但她更乐于待在户外了。反正现在也回暖了，Shaw 不在乎睡在树上，也不在乎拿个毯子直接在河边睡着。

她不想回家。她不想看见Caitlin. 她不想看见Caitlin 脸上冷淡的表情，和毫无温度的眼眸。

她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什么东西改变了。但那天Caitlin 明明说了没有在生气的，可是现在感觉起来她就是在生闷气。

Shaw 并不知道她究竟应该从哪里去学习、去明白、去处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和Root、和Reese 他们一起是没那么困难的。Reese 是个男人，直接、易懂；而Root? Root 不需要她猜，Root懂。Root 都能懂—— Root 知道她的特别之处、弱点，知道她的恐惧。Root 从来没有嫌弃她，Root因此更爱她。

Shaw 希望人的感情就像枪械、机器一样，可以有本指南书清清楚楚记载，她应该怎么做—— 她告诉自己下次下山补给的时候，一定要记得问书店有没有这类似的书籍。

Lauren 和她还算是正常的。她们还会一起出外打猎、钓鱼，跟她说话。但她要的不是这些。她要的……很简单…… 她只需要Caitlin 回到那个地方站好，日复一日，和平日一样—— 站在那里就可以了。

为什么就这么难？

Lauren 没有再提起她母亲了。

她想问她，她应该怎么做—— 很明显地Root 没办法告诉她怎么做—— 但Lauren 会很主动地回避这个问题。

所以当她觉得她是不可能解开这个结的了。她就只想躲着。

她不知道她为何会变得如此不干脆了。也许是她长大了，考虑的事多了；也许是一些人的离去改变她了。

也许是她觉得她们不管如何都无法理解的，所以她不想解释了。她也没有解释的能力。

她在河边捉了条鱼。是一条很大的鱼。其实足够她们三个人一起吃的。但她实在不想回去。于是她在河边堆起了柴火，开始烤鱼。

林子里有些轻盈的脚步声，她认得出来是Lauren 的脚步声。

“Shaw. ” Lauren 的声音青春洋溢，完全听不出来她有半点的不开心。“你怎么还在这里？开饭了。妈妈叫你回家吃饭。” 

Shaw 拒绝。“我有鱼。今天你们自己吃吧。”

“那我回去跟妈妈说你不想看见她，所以不想回家吃饭。” Lauren 半开玩笑地说。

Shaw 马上变得很生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眼眸里都是怒气。这情况难道还不够糟糕吗？为何还要这样践踏的她的情绪？

“开个玩笑而已。” Lauren 被她的怒气吓着，但很快地便起了叛逆心理。“你为什么要生气？难道你不是在避开她吗？我又没有说错！”

“明明是她不理我。” Shaw 赌气地看着快烤熟的鱼。烤鱼散发着香气，但她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我妈才没有不理你。是你自己说了你不喜欢她的。那她拉开距离有什么不对？你凭什么还要她粘着你转？” Lauren 三言两语道破她的心事，也轻而易举解开她的疑问。

Shaw又愣住了。她需要时间好好思考这些事。“是这样的吗？” 她问。她需要明白的不止这些。

“信不信由你了。” Lauren 无奈地摊手。“反正你不吃就不吃吧。免得你们两个的低气压影响我的胃口。” 她转身就走。

Shaw 听见她喃喃自语：“真是的。大人真麻烦。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嘛。明明就喜欢还说不喜欢。承认有这么难吗？这都还不算喜欢到底是什么啊？”

Shaw 完全不知道她在说着的是自己。但她确实有点担心她真的回去这样传话的。她快速地处理好火堆和柴火—— 她当然知道如果不谨慎会造成森林山火的—— 然后拿着烤好的鱼，大步跟在Lauren 身后，免得她回去乱说话。

“你为何说你妈喜欢我？” 回家的路上，她忍不住问。

Lauren 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不止是个傻子，还是个瞎子。” 她接着说，不像之前逃避话题：“我从出生到现在，只见过我妈以类似眼神看过一个人，那就是我爸。”

 

Caitlin 看着Shaw和她身后扛着的大烤鱼。

“加菜。” Shaw 盯着她和Root 那一张相同的脸，忽然察觉到，原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认真地好好看她。她发现自己有点想念她。

Caitlin 点头，接过了烤鱼，拿进厨房处理。

Shaw 跟在她身后，什么都没说。她在思考，她想要告诉她的事。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自己也快撑不住这个低气压了。她曾经是那么专业的特工，肩膀扛住何其强度的重任，却撑不住和这小女人的冷战。

Caitlin 被她跟得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Shaw 好不容易组织好语言，打算和她说些什么，打破僵局。

这时候Lauren 却带着Bear 走了进来。“妈，我把Shaw 和 Bear都找回来了。”

Shaw 察觉时机过了，只好待会再找个机会了。

 

晚餐时候，Lauren 和 Shaw 交换了好几个的眼神。Caitlin 假装没有看见。她把鱼肉分成了三份。一份大的给Shaw, 中的给Lauren, 自己拿了小份的。她把自己的又再分了点给Bear. 

她们沉默地吃晚餐。

谁也没有开始话题。

 

晚餐之后，Shaw 终于找到了可以打发时间的事了。

她从厨房的长凳下，把平时收起来的枪支拿出来清理。

这些枪支，都是以前进行任务时留下的。TM告诉她，这是Root 和 Reese 一起收集的。他们牺牲了之后，她便把枪枝都留下了。就算一直到后来，她搬到深山里来，她还是舍不得丢弃他们曾经惯用的枪支。

里头有一把狙击枪是Root 给她收集的。是她一直惯用的型号。她视如珍宝。

其实在这山里也用不着的。这些枪太专业、太显眼了，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问题和关注。

她从搬来那一刻起，就没有再拿出来用了。她在山下的店里买了两把猎枪，一是为了方便打猎，二是为了防身。除了那天那把她交给Lauren保管的短枪，是属于她的之外，其余的，她都当成珍藏品，定期拿出来清理、维护。

她可以看见Caitlin 从厨房看出来的眼神里充满明显的惊讶，和不悦—— 尤其是在Lauren 显示出了对这些枪支有浓厚兴趣的表情之后。

她其实也猜想到这个举动，会引起Caitlin 的不满。 

平时她也不觉得自己能看懂别人的情绪，但最近她感觉到自己的感知变得敏锐。她开始可以感受到别人的情绪—— 尤其是Caitlin此时明显的不满。

换作平日她肯定不会愿意激怒她。

但她就想让Caitlin 也感受一下她憋在心里的愤怒和不解。

她需要Caitlin 理解她的感受，因为她自己不能理解；她需要Caitlin 搞清楚她的感受然后和以前一样，帮助她释放出来。

所以她管不了那么多。因为比起Caitlin 对她不理不睬，她更希望Caitlin 讨厌她。

如果生气是Caitlin 目前唯一愿意给她的、有温度的情绪…… She’ll take it.

于是当Lauren 问起那把狙击枪的作用时，她没有回避、修饰的，就说了：“是从远距离瞄准、射杀敌人的。”

Lauren不知道她的心思，只觉得有趣。“那你用过这枪吗？”

“这是我惯用的枪。我曾经在沙地的反恐战争里，用这个型号，在很短的时间内，放倒48个人。” 她不管Lauren惊讶、害怕、敬畏的目光。想起了那段当特工的日子。她把枪拿在手上，眯起了右眼，就好像当天的场景又一次出现在眼前。“吸气，呼气的时候开枪，接着吸气，重复开枪。枪速要快，手臂肌肉就一定要长期保持强度和韧度，那么枪后坐力才不会反伤你；如果没有队友吸引火力，找的位置就一定要够隐秘，不然敌人很快就会找到你……”

“够了。” Caitlin 脸色冷如冰霜。她拉起Lauren, 自己则挡在她的前面。

Shaw 乐于看见这样的进度，她无惧地站起来身，承受她因为发怒而变得冰冷的眼神。

她做好心理准备被她责备。

Caitlin 冷冷地问：“那些都是人命来的。但你怎么说起杀人时，脸上却一点悔意都没有？你是无情，还是冷血？”

Shaw 不知为何这一句听起来没什么分量的问题，却犹如针一样，深深刺进她的心里。

她的胸口很疼，感觉受伤。

她放下手里的枪，头也不回地地朝屋外走去。

她可以听见手机响起的声音，但她已经无暇去管了。

 

她很难过。她真的很难过。那一句话直接暴露了她的弱点、她的缺陷。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这一次不是因为她失去了谁。而是因为她被扯下了一直以来隐藏的很好的面具。

她也想当个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情绪和感觉。她感受得慢、懂得迟、体会得晚，这些都不是她想的！

她像只受了伤的小鹿在夜里胡乱窜走，一件背心，一件长裤，身上什么都没有—— 没有枪，没有手电筒。

她只想远离她们…… 她！

 

Caitlin 看着Shaw 一声不响、孩子气地往外走的背影，告诉自己，不要去理她。

Shaw 都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她们只是朋友。再说了，这次是Shaw 踩过界线了—— 她明知道她不喜欢她跟Lauren 说这些的。

之前把枪给Lauren, 意外被她得知的时候，她已经跟她严厉地说过一次了。虽然那次情况特殊，但希望不要再有下次。

Shaw 当时还答应了。

所以刚才那个算是哪一出？48条人命？虽然他们都是恐怖分子，但Shaw 说的时候脸上没有半点悔意，还沉醉于回忆的样子真的让她觉得心寒。

“妈咪，你为何要这样说她？” Lauren 虽然能够明白母亲的底线被触，但她也不明白为何Shaw 会看起来这么生气…… 不。Shaw 看起来是很受伤的样子。“She looked sad. ” 

Caitlin 不是没有注意到Shaw 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哀伤。她直觉那不是因为那几十条人命。

手机响了。她猜想是Miss Finch —— 她们共同的友人。

她觉得很不耐烦，但还是接起电话，想直说这不是一个对的时间点。

但在听了来电者说了几句的话之后，她把手里的手机扔给Lauren, 不管女儿的疑问，火速地冲了出去！

 

“Shaw!”

Shaw 可以听见她在喊她。但她的心太受伤、太疼了。她不想再跟她们任何一人说话了。她想就一直这样走下山再也不回去了。她沿着树影走，不想让她看见她。

但她可能是太伤心了。没有隐藏好自己的身影。

Caitlin 还是看见她了。

“Sameen!” 

许久没有听见这个声音这样叫她了。Shaw 一时不晓得应该如何应对，所以呆住了。

Caitlin 大步地朝她跑来。她喘着气，握着Shaw 的手肘，深怕一个不留意，她又躲起来了。

她刚才叫她什么？她的名字？

她怎么知道的？Shaw马上就想到了是TM 那个大嘴巴。她想让她别再叫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属于Root, 但就在她开口之前，她又喊了她一声。

“Sameen.” Caitlin 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I'm sorry. I didn't know.” 她那一双和Root 有着相同瞳孔颜色的眼睛，写着歉意和愧疚。

“Know what?!” Shaw 生气地反问。

“I didn't know that you're diagnosed with Axis II Personality Disorder.” 

Shaw 还来不及过滤她知道了她的秘密这事，下一秒Caitlin 在她的额头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TBC)

这一篇篇幅长，近七千个字。改了好几次，希望还是有把我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好。

喜欢这个故事的请出来顺手点赞、推荐、留言。

毕竟冷门，一个人很难坚持下去。

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