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a_n

POI x TG Crossover: Dust To Dust (38)

作者的废话：

** 催更是爱意的表现，但请记得你不是复读机。

** 这一篇是从 POI 513 过后探索可能性而已。不算正统的天雷地火肖根文，内含多数是Shaw的回忆。

** 如题，不喜勿喷，右上角点一下 X. 

** 这是 Crossover AU. 人物是一定OOC的。不管是Shaw 还是 Strucker.

** 我没看过天赋异禀。人物揣摩完全靠读。

(38)

Caitlin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但她没有问出口。事已至此，其实问了知道了又如何？重要吗？感情这事，说清比说谎更狠。既然Reed已经鼓起勇气摊牌，那她也不应该奢求他的谅解。

“你会跟她走吗？” Reed 看起来伤心欲绝，满腹的疑问。

Caitlin希望他可以别问出口，尤其是现在。但他问了。她只能无奈地点头。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只能把视线放在Dawn宝宝的身上。“但…… 不是现在。我会等你…… 复原了再走。”

“你说的是，等我没了条腿再走？” Reed的语气带着讽刺意味。但Caitlin不怪他。她知道要是换做其他人得知自己的腿保不住，估计会比Reed的语气、态度更糟糕—— 人在受伤、脆弱的时候，特别容易钻牛角尖。目前糟糕的状况她也有份，实在没资格说些什么。

Caitlin 解释：“其实…… Shaw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保住你的腿。可是…… 她也不敢保证能成功。所以……” 先做好最坏的打算，并不代表悲观。

“你留下好吗？” Reed的问题很直接。

Caitlin显得为难。“Reed...... 对不起。” 事到如今，她除了道歉还能说些什么？

“所以…… 你为了另一个人，连我们的家也不要了？” 他皱着眉头，眼睛里都是无法理解的难过。

她想告诉他，她从来没有不要她的家庭。只是她的家庭是不可能容得下Shaw的。如果Shaw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哪天Andy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就会做出伤害她的事。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但她不想任由那一点点Shaw也许会受伤的可能性存在。若出事了，她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对不起……” 她又道歉。她不奢望大家可以和睦共处。那根本不可能。感情是自私的。Reed不会愿意看见她和Shaw天天在面前摇来晃去；Shaw也无法接受她和他藕断丝连。

既然二必须择其一，那她早就做好决定了，不是吗？

“可是我无法放手啊！“ 宝宝动了动，Reed意识到自己的声量太大了。他皱着眉头，下意识地降低了声音：”Cait. 我爱你。你是我坚持活下来的原因。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我们的家庭？” 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Caitlin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此时此刻，她希望Shaw有在。她希望Lauren有在。或者，她也希望Andy有在。“对不起……” 她再一次道歉。“就当做全部都是我的错，好吗？是我不堪一击。是我爱上了别人。是我没等你回来。是我成了我们婚姻的缺口……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她轻轻地说，低着头，不让他看见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

“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Reed问出了一个几乎所有人都会问的问题。

她低着头，任由眼泪掉在床褥上。她摇头。“没有。这事无法比较。你们是不同的个体。”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只是以为你死了。”

Reed沉默了。他已经不知道他应该说些什么了。他最难受的就是让她伤心。但这一些问题，还是让她伤心了。“于是你爱上新的人。” Reed轻声地为她做出总结。

“错在我。” 她一人将责任往肩上扛。 

“你的心会不会痛？” 他问，声音哽咽。“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遗憾，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Caitlin抬起头来看他，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我的心当然会痛的啊。” 她想指责他才是一开始就为他们之间画下休止符的人。是他决定去赴死的。但她无法把这些话都扔在他脸上。因为他的情况、经历已经够惨了。她不想加剧他的痛楚。“但我和Lauren当时真的以为你死了。我们…… 我们还为你建了一个墓塚，把一些属于你的东西埋进土里。我舍不得把结婚戒指放进去墓里，所以一直都戴着。我一直告诉自己，你还在。每一天、每一秒都还在。我每天都去给你献花，当做你还在。但其实，我知道你不在了。”

“可是我没死啊。”

“可我当时以为你死了。我本来也没有定好要用多少的时间去放下你。因为我没有想过要放下你。我也没有定好时间要去开始新的感情。这些根本就不是时间的问题，是…… 她就这样走进来了。”

“才一年…… 她到底有什么特别？”

“在你的墓塚附近，还有Shaw妻子的墓。我每天都去，发现她也每天都在…… ” 她想起了那一段不久前才发生的事，尝试解释…… 她到底和Shaw是怎么开始的。然后她发现自己也找不到一个准确的时间点。也许是她先付出感情的没错。但她从来没想过，就这么长的时间里，Shaw已经变得比什么都重要了。“It just happened.” 

Reed 像是明白了什么。“所以你们…… 在互相悼念彼此的伴侣时，发生了感情？” 他实在无法接受命运跟他开的这个玩笑。

“It just happened.” Caitlin 重复。

Reed忍不住笑了出来，直到笑容变成了苦笑，然后变成了哭笑不得。Caitlin愣住了，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他是在哭，还是在笑。她可以理解他哭，但她无法明白为何他笑。

“她的妻子真幸运。起码她是真的死了。” 他笑着说：“Maybe it’s the best that I remain dead too. ” 然后他掩面，失声痛哭。眼泪沿着他的掌心掉落。他低着头，倔强地想要在她面前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那我最后的记忆，起码是你还爱着我……” 他哭着说。

她第一个反应是上前紧紧地搂住他。他的哭声感染她的情绪，她的眼泪跟着掉得更是厉害。“你别这么说好吗？我们真的都很开心你还活着……” 她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但他也知道他不应该贪恋她的温柔。她的心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他轻轻地推开她：“带宝宝出去吧，好吗？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Reed想一个人待着，Caitlin只好擦干眼泪，抱起Dawn往门外走去。

她猜想Lorna应该也想找Dawn的。但是当她看见她还在忙时，便又抱着宝宝往回走。她忘了自己走了有多久，只知道她就这样带着Dawn, 像个失婚妇人，茫然地徘徊在基地的走廊里。

直到她想起了她可以回去Shaw的房间才走了回去。又一次喂饱Dawn之后，她抱着她，哄她入睡。也许是连日的奔波，也许是刚才眼睛哭得太酸了，她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隐隐约约听见房里还有别的声音。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她怀里的宝宝不见了。她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却看见宝宝被Shaw安稳地抱在怀里，而Bear则趴在门口附近，累得睡着了。

“你回来了。” 她松了口气。

Shaw轻抚她的背，安抚她紧张的情绪。“刚到不久。” 她的声音听起来在笑。“看你在睡觉，就没吵醒你。但你怀里这个，已经睡醒了。” Shaw是怕她掉地上才把她抱过来的。

Caitlin微微一笑。“看来是医院实习的时候，什么科室都待过了。” 

Shaw也报以微笑。“虽然我也不太爱说话可是婴儿们都很喜欢我。” 值得好奇的是，Lorna的小宝宝，一点也不害怕她身上的杀戮气息。

Caitlin转过身子，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因为他们没有大人世界的复杂，所以打从心底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 她靠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事情都办的顺利吗？”

“嗯。” Shaw 调整了姿势，腾出一只手臂，想让她枕在肩膀上。

Caitlin想要继续问她，帮Reed的计划进行的是否顺利。但她转了个念头—— 她们可以待会再讨论。她已经因为Reed而伤心了一整个下午了，现下不想再提，但眼眶还是免不了又红了一圈。

Shaw 看见了。“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是疲倦？还是哭过？” 

Caitlin靠在Shaw给她腾出的臂弯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哭过。” 她轻轻地说，眼睛看着Shaw怀里的Dawn. Dawn 也正看着她，大大的双眼看起来很像Lorna. “你饿不饿？” 她问，也不知道是在问Dawn, 还是Shaw.

“你想说吗？” Shaw 问，没有强迫的意愿。但她补充：“我想知道。” 她不知道她从何时开始，特别在乎她的感受。她不喜欢她躲起来哭的想法。因为这样她会觉得心里紧紧的，很不舒服。她希望她有在。但是刚才她不能。

“我和Reed说清楚了。” 她想了想，又说：“基本上是他主动问了我跟你的关系。”

Shaw 挑起了眉头。“他才见过我一面就看得出来？” 这不太科学。但她也不认为是Lauren说的。

“可能是他感觉到我不一样了吧。” Caitlin 把头往下移了些，靠在她的胸前，听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Shaw的心跳绵长有力，一分钟只跳了55下。可能是她长期锻炼的缘故。

“那你为什么要哭？” Shaw不明白。

Caitlin不太确定她应该怎么解释。Dawn伸出胖嘟嘟的手，握住她的左手拇指。她露出微笑，然后说：“因为…… ” 她想了好几个说法，最后决定：“Saying goodbye is always sad.”

Shaw陷入沉默。可能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收紧了手臂，在她头顶上印下带着安慰意味的吻。

Caitlin 补充：“毕竟他也是我的家人。想到又得再一次离开他，难受也很正常。” 她抬起头，刚好对上Shaw丰厚的嘴唇。这一次，她们都在彼此的嘴唇上待的更久。

直到Shaw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Caitlin马上往回撤。她笑得暧昧，然后指着Dawn. “R-rated.”

Shaw 翻了个白眼。“快把她还给她父母！” 她皱着眉头，但是Dawn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咯咯咯地笑了。“真是服了。” 

Caitlin 又躺回去她的怀里。“你饿了吗？现在什么时候了？” 住在这里，她已经完全都不知道时间了。

“快晚餐时间了。饿。” 她简短地回答。“不过这姿势很舒服，多一会儿再吃吧。” 她左手搂着Caitlin, 右手托着Dawn, 心里突然有种很满足的感觉。

于是她们又待了一阵，享受片刻的宁静。

“Caitlin?” Shaw打破沉默。

“嗯？” 她舒服得差点睡着了。

“I will make it worth.” Shaw在她哭肿的眼皮上印下了浅浅、细细的吻。“我不会让你后悔跟着我的。”

Caitlin点头。“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物质上的承诺。我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那就够了。”

Shaw点头。脑海却还是忍不住想起了较早前在外头的时候，TM 跟她说的那些话。

(TBC)

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