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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s one to know one, so take it from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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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 (AU): The Police & The ADA (28)

Root 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这么生气。她不明白为何小分队里没有一个人想起应该通知她Shaw入院这件事。

撇开他们并不知道她和Shaw之间的秘密,但…… 难道她不是小分队的一份子吗?她偶尔还为了融入他们,跟他们一起去吃饭、Happy hour 喝酒什么的。虽然次数也不频密,虽然大家的话题、看法也不会总是相同,但她也挺享受那些聚会的。她以为他们也是?

原来只是假象?原来只有她在一厢情愿?

她感觉很受伤。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很好的工作伙伴。尤其是加拿大之后,Fusco对她的态度起了很大的转变—— 虽然,他在背后还是很不满意她的做法。让她最无法理解的是,Carter 居然也没想过要告诉她。她以为她们关系是最好的了。原来不是。原来都不是。

她明白她的作风不是大家都能够接受的。但她安慰自己,只要结果都是大家想要看见的,久而久之他们就会明白她的出发点。这样就好了。

她一直都在培养自己的实力和人际关系。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朋友、伙伴。然而这些小分队的成员们,是她真的花出时间和真心去相处的。她尝试过去理解他们是什么人。她尝试过去帮助他们,在他们特别关注的Case里。她都倾尽心力,确保犯人都被关起来—— 当然,其中原因也因为她想赢。

但现在,她还是免不了觉得自己的付出,并没有获得相等的回报。

Control说得对:他们就算是执法人员,也不懂得法律。他们在她追求的路上,能做的有限。她不应该花时间在他们身上的。

她埋怨自己为何总要在事情发生后才想起姑姑曾经的劝告。她生气地捶打着厨房的桌子,一杯水接着一杯水,咕噜咕噜地吞下去。她希望可以借着水,平息自己的怒气,直到门铃响起。

 

她不用细想,也可以猜到是Shaw在按门铃。

Root 决定了,她是不会去应门的。但很快地,门铃声换成了拍门声。

“Root, open the door!” 到了后来,Shaw直接喊了出来。

Root从小就在一个家教很严格的家庭长大。她从来不骂脏话。但这回她还是忍不住骂了几声平时不可能让别人听见她骂的词汇。

一分钟后,拍门声越来越大声,Root知道她总得面对。于是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走到了玄关,把门打开。她必须重申,她这样做,不是因为担心Shaw会在受伤之后着凉,她只是不想Shaw的声量和举动,引起邻居的注意。

“Go home. ” 她一开门,就下逐客令。

“No. ” Shaw看起来也已经预料到她会说这个。但她还是来开门了,不是吗?这是一个好的现象。Shaw接着说:“Let me in.” Root想要拒绝,但Shaw已经凭借着气力的优势走进了屋里——纵使她目前受伤不适,力气仍大得惊人。

Root猜想自己是不可能用力气强硬地把Shaw赶出去的。言语没用,身体也不行。Root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她晾在玄关处,自己转身走入屋内。

Shaw把鞋子脱了然后马上跟了进去。

“你究竟在生气什么?” Shaw放轻声音,问。 

Root马上想要否认自己生气的事。但她转念一想,何必呢?她确实是生气了。她确实有在生气。否认的意义在哪里?她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记得吗?

“我觉得我不需要向你交待。” 她选择这样回答。

 

Shaw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一天的奔波让她有点吃不消——就算身体素质惊人,但她也只是凡人一个。也有生病、虚弱的时候。她找了个可以让背部靠着的地方,手指轻轻地抵住额头。

她叹了口气。Root说的没错,以她们的关系而言,Root确实不需要向她交待些什么。

“如果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何生气,我也许有你要的答案。” Shaw 抬起头,看着Root, 看见她脸上关切的神情。她的心里顿时充满希望,也许…… 她这么紧张一出院便赶过来,不完全是个愚蠢的决定?

Root没有任何犹豫地问:“为何没人告诉我你入院了?我能理解你为何不告诉我,也许你觉得我没必要知道。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何小分队里的每一个人,都觉得我不需要知道?” 

 

Shaw皱起了眉头:“没人?”

Root回答:“对。Not even Carter. 一个星期以来,没有一个人尝试告诉我,你因公受伤入院了。我能理解你不想告诉我,但我不能理解为何…… ”

Shaw适时打断她。“等等,我并不知道,他们没人告诉你。Carter昨晚还来看我…… ” Shaw陷入沉思。“她也没提起过你……”

Root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气又一次上升。“对!他们也不跟我提起你!”

Shaw幽幽地做了个结论:“Maybe they thought...... that we hate each other.” 这是她能得出的
最好的结论。

 

Root说话很少是不经过大脑的,但她来不及思考。“But I don't hate you.” 她回答得有点快。她把这一系列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举动,归咎于酒精。

却在看见Shaw脸上惊讶的表情后,自己也变得惊讶。“你该不是也以为…… 我讨厌你?” 如果连Shaw自己也这样认为,那也难怪其他人会这样以为。Root不想在这个时候自豪自己的演技有多精湛,因为她现在真的开心不起来。尤其是突然间得知,Shaw以为自己讨厌她——Samantha Groves,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她又一次反问自己。

 

Shaw陷入了沉默,似乎这一系列的后续,都跟她猜想的完全没有关联。

“我一直以为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还是无意间惹你不高兴了…… 如果…… 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的不讨厌我,那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Shaw 问。

 

Root抿着下唇,然后呼了口气—— 原来Shaw一直都是知道的。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把她们原本可以发展得很好的关系,硬生生搞成这样。

好久之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这是你不告诉我,你住院的原因?”

Shaw摇头。“可能吧。我猜想你都已经那么讨厌我了,还告诉你我住院的事情,怕不是在博取你的同情?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很烦…… 所以我选择,不通知你。”

Root朝她走了过去。“可是…… 我并不讨厌你。” 她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点,虽然她更希望Shaw真的以为自己不感兴趣,但到了快成功的时刻,她又不愿意了。

事实是,那一个星期Shaw的完全失联,让她以为Shaw 已经看清了、走开了,这下子她又回来了,她发现不愿意放手的原来是自己。

她不想再重新经历一次那个星期。

 

Shaw 想继续追问她为何要如此对待她们的关系,但她今晚实在太累了。她猜想Root也不会愿意告诉她。

“我可以要杯水吗?” 于是她问了别的不关紧要的问题。她记得她应该吃药了。

 

Root看着Shaw把一包包的药片从外套里拿出来,问:“医生怎么说?”

“让我好好休息,下次别逞英雄。” Shaw翻了个白眼。

Root露出了微笑。“看来这医生和我看法相同。” 她已经不止一次提起这事—— Shaw对自身安全的概念很模糊。

Shaw皱起了眉头:“她是个女人,还结婚了,你别想太多了。”

Root一头雾水。“然后?”

Shaw撇嘴。“反正你别想太多了。” 

Root猜想是她以为自己谁都感兴趣?她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兜圈。“你吃过了吗?药是要饭后还是饭前吃的?” 她走了过去,直接从她手里拿过药袋子。

Shaw点头。“刚刚出院之前,我吃过了才过来的。”

Root捉住了她的字眼,皱紧了眉头。“刚刚?出院?你刚刚才出院的?”

“对啊。”

“你应该在家里休息的。” Root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 Shaw 回答得理所当然。

“那你为何来我这儿?”

“I just wanted to see you before I go to bed.” 

 

Root的心田被一股暖流占据。但很快地,那一股暖流,就被愧疚而取代。“你在外头等了多久?”

“两个小时多吧。” Shaw 看了看手表,然后回答。

“你应该给我打电话的。”

“然后打扰你和敌方律师的约会?” Shaw 反问,醋意盈满眉宇之间。

“是辩方律师。” 她纠正。而且那不是一个约会—— Root的理智阻止她说出这一句解释的话。她低着头,仔细地阅读手里的用药指示。“饭后吃的。你得先再吃一些食物,才能吃药。要不然会引发胃疼的。”

“Why do you care?” Shaw的语气带着刺,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Root猜想是因为醋意。她想了好几个回复,当中最好的要数 ‘因为你是我的fuck buddy’. 她猜想这个回答可以一次性把Shaw伤得体无完肤。但她没有说出口。

她走到厨房里,把牛奶和全麦面包用微波炉弄热,然后端到Shaw的面前。

“吃了再吃药。”

Shaw听话地照办。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在Root的沙发上睡着了——应该是药物的关系。睡到一半的时候,迷迷糊糊记得Root叫她起来,然后扶着她到床上睡。

再过不久,她隐约听见Root说:“那不是一个约会。我只是拿他来打发时间而已。”



(TBC)


这一篇篇幅长。

补回上个星期没更哈——(太忙、太懒、太多连续剧)

这星期才开始嘛~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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