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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 (AU): The Police & The ADA (18)

作者的废话:

** This is a total shameless piece of work. Please read at your own risk.

** 这是 AU. 人物设定参考 Law & Order: SVU

** 请各位在职律师、律政新人类、律政英雄求放过。此处不接受法律咨询和批评。我这里说了你还要来我保留追究权利。

** 最后,本人承认自己是完全变tai的,同时也是业余的。剧情是完全经不起推敲的。错字和排版上的失误请见谅。


(18) 


Shaw 洗得有点久。

Root 当然知道她为何需要在里面洗那么久。她又不是昨天才出生的、纯洁的、单纯无瑕的婴儿。而且就隔音来说,她想说,Shaw 可能有点高估了水声和这里的隔音。

她可以隐隐约约听见一些喘息的声音。

那些声音让她的脑子自动自发地产生了很多画面—— 她觉得自己都快疯了。她甚至差点开门走进去浴室,直接……

但她尚有一丝理智。而那最后的理智,她觉得,可能也快撑不住了。

中间幸亏Shaw 点的餐饮来了。这才把她的注意力转移了。

她决定加重力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她趁着她在洗澡的这段时间,做了很多事。她让刚才在省警署认识的小帅哥—— 她刚才跟他拿了联系号码—— 为了让他给她找来加拿大有关律法引渡的书籍。她猜想他们警局应该不难找到的。反正小帅哥长得不错,人又友善,在关键时刻帮得上忙,多认识个朋友也没什么了不起。

虽然她也觉得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期待得太多了。

但她很聪明地让他意识到浴室里还有Shaw, 找了个借口就轻易把他打发走了。

她当然不是穿着浴袍去开门的。她不是个随便穿着浴袍在陌生人面前摇来晃去的人。

Shaw 当然不是陌生人了。

但…… 也只可以是同事。

她知道自己应该为这件事付上部分责任。是她先撩她的。她不想给自己找借口说什么—— 她只是想确定自己的猜测或者是她想看看Shaw 是不是真的和她想像的一样正义诸如此类的废话—— Root 从小到大,都不躲避责任。

她不是故意去忽视她们之间的化学作用,她当然不是麻木的。她的身体也有感觉的。最好的证据是她在换上唯一仅有带来的睡衣时,发现自己私密地带的润湿—— 润湿其实不太贴切,她会选择泛滥这个词—— 于是她在内裤里加了个棉护垫,希望可以安全度过今晚。要不然其实丝质的布料,吸水力也不强。

她站在梳妆台前,给自己上爽肤水等等一系列的的护肤品,她希望自己真的带了别的睡衣过来。但她其实也没有预算到会同房的局面。

其实她真的绝对可以承担另一个房间的费用。

但是…… 和Shaw 独处的机会不多,错过这次,可能也不会有机会了。所以她才硬着头皮走进来的。

但当浴室门又一次打开时,当Shaw 的目光停在她身上那一件吊带睡裙的时候,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何刚才不去拿个单人房?

 


她可以从Shaw 的瞳孔看得出来她有很明显的需求。她觉得如果她再不做些什么,她们肯定会一起做出令大家都后悔的事。

她们是人,不是动物,荷尔蒙这种东西,是人自己应该去控制的。而不是任由自己陷入无明、贪欢,沉迷欲望,最后深受其害。

她轻轻地咳了声,希望可以唤回Shaw 的理智。她别过头,不去看那个穿着黑色棉Tee, 灰色健身短裤,看起来特别娇小、可爱的Shaw. 

Shaw 像是意识到了自己变得放纵的目光,于是问了句:“我的食物呢?” 食物,她需要食物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Root 点头,指了指桌几上的食物。然后不着痕迹地穿上了同一系列的睡袍。

 


“吃饭的时候不要看手机。” Root 的声音软绵绵的,却带着威严。“对消化不好。”

Shaw 从她的汉堡全餐里抬起头来看她,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身上的肌肤都遮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觉得有点失望。但另一方面,她也觉得庆幸。也对的,这样就可以减少很多的麻烦。

她挑起了眉头,说:“那我一个人吃东西很闷嘛。” 她咬了一大口,接着说:“里又步吃。” 她口齿不清地投诉。

Root 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很快地又说:“吃饭别说话。”

Shaw 发了个白眼。“强迫症。”

Root 决定不理她了。她把终于干了的长发盘起,戴上了眼镜,走到书桌前,决定用工作来忽略满室弥漫的荷尔蒙气息。

她打开了美国警方传过来的文件和证物,还有一些很可怕、血腥的照片。

但 Root 觉得这一切来得刚刚好。起码这些让她恢复了冷静,她马上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在掌控之内了。

 


“你在看什么?” Shaw 拿着汉堡走到她身后。

她挪出了位子,让Shaw 看见她正在看着的证物、照片。她以为Shaw 会说什么她正在吃饭的话,结果Shaw 也只是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

“大半夜不睡觉看这些好吗?” Shaw  问。

“手里拿着牛肉汉堡包看这些好吗?” Root 反问。

Shaw 笑了出来。

Root 强忍住帮她把嘴角的酱料擦掉的冲动。

  


Shaw 吃完了之后,瘫了好一阵子,最后敌不过睡意。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往浴室走去,她打算刷了牙之后,便上床睡觉。

然而刷了牙过后,反而变得精神了。

她还是决定爬上床,等等睡意的降临。她躺在床上看得见书桌的一边,看着还正在埋头苦干的Root. 她盘起的头发看起来有些乱,镜片后面是专有的冷酷又专注的眼神。

局里大家都说她是靠着背后的大靠山才能稳坐 D. A. Office 第一把交椅的。她真想让他们来看看她是如何努力工作的。

一个女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看着那些血腥、恐怖的受害者的照片,还要翻阅那一本、本厚重的律法。还得同时上网找案例。

只是一份工作而已啊。有必要吗?

她不知道。也许Root 和表面看起来的不一样。也许她心里天生就有一股比任何人都还要来得强大的正义感。就连Root自己,也没有发现到,自己想要守护别人的心,有多坚定。

直到Root 终于发现到她原来躺在床上却还没有睡着。“你干嘛盯着我看?” 她的声音很轻,并没有用词里想要显示的不悦。

Shaw 问:“你想到要怎么把他引渡回去了吗?” Stern 那么狡猾,肯定不会同意引渡的。他说过了,除非他们肯放弃死刑,让他在安全级数低的监狱度过余生,否则他宁愿留在这里为了偷窃而服刑。

Root 回答:“还没有。因为我还在思考,他的律师究竟会用什么方法帮他辩护。”

Shaw 有点无法理解。“关他的辩护律师什么事?” 她猜想要是Fusco 他们在场,肯定要气得喷火。但是Root 有她自己工作的模式,她倒是觉得他们局外人还是不要诸多指指点点的好。

“制敌之道,在于洞悉先机。针对他们的行为作出猜测,然后多方面了解他们的部署。如果不够了解他们,不知道他们下一步或者接下去的十步要怎么走,就不会有必胜的把握。就好像骇客之间的战争。骇客攻击系统弱点,白骇客的工作不只需要他们懂得找出系统的漏洞,发起攻击,他们还需要懂得如何预防和修复。虽说打官司和骇客不一样。如果牵涉到陪审团,就会出现更多的变数。然而,变数、问题、困难这类型的事,不管如何都是存在的,只要准备工作可以做好,犯人就很难有机会逃脱,不会有机会去害别的人。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Shaw 思考着她所说的话。她很少愿意跟她长篇大论。于是她告诉自己要打起精神来,仔细聆听。好半晌,她问:“我没听过这类的说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还是有人教你的?” 

Root 沉默了好一阵,直勾勾地盯着Shaw, 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最后她还是说了。“高中的时候,总是听见姑姑和属下说起。听多了,自然而然会背了。” 

这号人物成功地勾起了 Shaw 的好奇心。她从来没听过Root 谈起家人。“你姑姑?” 那位高官?

Root 点头,看起来不愿意再深入讨论家人。

Shaw 会意,于是两人陷入沉默。她换了个姿势侧躺。“那你别太晚了。我先睡了。好困。晚安。”

Root 点头,柔声说了句:“晚安。” 

Shaw 睡着了之后,没看见她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凝视了她好久好久。

 


Shaw 是因为太热了,想踢开被子的时候,才发现了自己不是一个人睡在床上的。

她想起了她是因为公事,才和Root 被逼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她临睡前明明还看见Root 在工作,这下子她才发现她和Root 不只是睡在同一床上,Root 基本是贴着她睡的。



(TBC)


这段本来想写得更长的,但是家里实在太吵了。

备注:

1. 骇客论致敬正剧里的Root.

2. 本来想写正剧里Root 的睡衣,可是考虑到本故事里的人设,还是改成比较御姐成熟的衣服吧。


补充:

1. 建议忘了剧情的回去看一下第一篇。仔细看每一个字哦。

2. 我们还在倒叙的时间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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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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