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a_n

SHOOT (AU): The Police & The ADA (15)

作者的废话：

** This is a total shameless piece of work. Please read at your own risk.

** 这是 AU. 人物设定参考 Law & Order: SVU

** 请各位在职律师、律政新人类、律政英雄求放过。此处不接受法律咨询和批评。我这里说了你还要来我保留追究权利。

** 最后，本人承认自己是完全变tai的，同时也是业余的。剧情是完全经不起推敲的。错字和排版上的失误请见谅。

(15) 

ATF 很快地便在两个小时后，安排好人员，带着大批火力，开着直升机赶到了Watertown, 他们快速且静悄悄地停在警局里的停机坪，以免惊动市民，进而走漏风声。

骑警警长看见了，都觉得啧啧称奇。他说他在这里守了快一辈子的Watertown, 都没见过这样的排场。

Shaw 一见这排场则觉得心里五味杂陈。他们当警察的真辛酸。这年头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他们努力捉得都是穷凶极恶之徒，ATF不就是偶尔管管火药、军火吗？为何他们之间的资源能相差这么多？

“你们谁是Reese 和 Shaw?” ATF 小队队长穿着ATF Logo的避弹衣，腰间一把短枪，背上还有一把冲锋枪朝他们三人问。

Shaw 和 Reese 走了出来。他拿了把狙击枪，一把冲锋枪，放在桌上，说：“我们这里的狙击手系数没你们高。Finch 队长已经沟通过了。如果强攻，需要制高点，我们有直升机。你们讨论好，应该由谁去狙击，由谁冲进屋里。又或者你们可以留在后方等我们捉人。” 他是个年轻的西裔男子，说起话来非常直接、傲气。

果然有火力就是不同，说起话来都特别地大声。Shaw 在心里嗤了一声。

“对了，这里正式由我们ATF 接手。我是这里一切行动的负责人。从这一秒起，Stern 是我们的犯人。” 他接着说。

Fusco 当然是第一个不能接受这个安排的人。他马上就出来和他理论。他气得差点和他们打起来了。Reese 则眼明手快地赶紧把他拉走。

“This is our case! Stern 应该是我们的犯人才对！” Fusco 生气地吼道。

这可不是吗？追踪嫌犯的是他们，寻遍整个纽约市的是他们。每一个资料都是他们率先收集到的。一路长途跋涉开车到这里来的也是他们。这ATF 怎么一来，案子就变成了他们的了？

Shaw 点头。“不就多藏了几把枪嘛。背负那么多的人命和枪支，孰轻孰重，他们不懂吗？” 

Fusco 这么一听，马上又来气了。Reese 再一次按住他，然后让Shaw 赶紧给Finch 队长拨电。Finch 一听到这事的发生，马上就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我确实有想过这事的发生…… ” 他说到一半，突然安静了。“Ms. Groves. ” 

乍听见她的名字，Shaw 有种错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跳快了许多。她可以听见 Finch 在电话那头跟 Root 解释事情经过。Root 始终一言不发。她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希望可以听见她和他交谈的声音。她很用力地仔细聆听，只能偶尔听见办公室传来的Carter 正在疯狂翻阅证物的声音，和Root 细细软软的声音。

然后Finch 说：“Shaw, 她说她直接跟你们解释。”

Shaw 来不及说点什么，Root 的声音已经在电话另一头响起。

“Hello, Detective Shaw. This is Root. ”

Shaw 没有感觉错，她的心脏确实是跳快了许多。这是她们隔了几个小时之后，第一次对话。她不知道原来她有那么希望可以听见她的声音。

在Root 确认了只有他们三人之后，她问：“Shaw, can you put me on loud speaker please?” 

Shaw 不知道她的用意，但还是照做。

“Detective Fusco. ” 她的声音软软绵绵地，却能够让Fusco 在一秒里冷静下来。

但很快地他便开始投诉：“你知道他们在抢我们的case 吗？”

Root 点头，回答：“我知道。预料之内的事。”

Fusco 大吼：“那你为何还让他们来？！”

“This is MY case. ” Root的语气轻柔，却让人感受到零下温度的冷冽。“没有人能够从我手里拿走我的case. ” 

“现在他们摆明就是要抢这个功劳。” Reese 说。

“你要我们怎么做？” Fusco 却冷静了下来。也许是他也了解到了 Root 对罪犯的零妥协度。

“我需要你们先暂时配合ATF, 捉到Stern, 救回那个可怜的女人—— 如果她还活着。然后我需要你们都毫发无损地回来。其他的，我会处理。” 

也许是她的声音多了平时他们没有听见过的关心，所以那一刻，他们同意了。

 

Root 其实是暂时还没有想到应该怎么把这个案子抢回来的。但是十多条人命再加上手段凶残，她相信她只要获得了足够的助力，就能轻而易举把Case夺回来。正常人都懂得权衡事情的重要性。她相信闹到D.A., 甚至闹到市长那里去，她都有理走遍天下。

她叹了口气，决定给她 ‘最亲爱’ 的姑姑Control 打电话报备一下。

虽然她总是告诉自己，不到最后关头都不要用到Control 的名义。刚才她就用了一次。她其实有点担心万一有一天，Control 势力瓦解了，自己会遭到什么报复。

但如果她能用的手段之内包括Control, 那么她硬着头皮也会用的。

谁让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I hope you know what you’re doing. ” Control 充满威严的声音传来。

“我会把你的面子赢回来的。” Root 说。

“那就好。” Control 笑的声音让人可以感觉到她很满意。

 

警方和ATF 很快地便在半小时内包围了整个郊区。他们从远处已经可以看见嫌犯的车子。

他们怀疑他正躲在房子里的某处。

Carter 打了通电话过来：“这里的证物显示，Stern 在房子外边找了承包商，建了个防空洞。他曾经被编进叫做山猫的特种兵部队，后来因为被检测到反社会人格所以被开除了。这男人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他以为自己还活在战争里。你们真的得感激Root 的安排，要不然就你们几个人肯定要有人受伤。Finch 打了很多通的电话，都没有人能够马上赶过去。虽说ATF资源充足，却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能够把资源发放下来，听说是纽约市司法长官直接吩咐让他们去做的。文件是D. A. 速度签下的没错，嘴里说要给我们最高优先权，但其实就想把案子给ATF. 刚才他的秘书在洗手间里告诉我，Root 基本上是用家里人的名义威胁他签名的。D. A. 为此气得都要疯了。”

Shaw 咋舌。她隐隐约约觉得担心—— Root 的作风虽然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但是这一次她似乎有点过火位了。

她掏出了手机，想给她发点什么，安慰她—— 她猜想Root 现在可能在面对很大压力的情况下—— 但她不知道应该给她发些什么。

她这才看见她较早前发来的信息—— 要她不要抢出头的信息。

她选择了狙击枪，往直升机走去；她把避弹衣和冲锋枪留给了 Reese. 

也许照顾好自身安全，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吧。就这么一次而已。Shaw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Reese 问：“你是谁？你不是我认识的Shaw. 平时你是绝对不会让我的。”

Shaw 翻了个白眼：“Shut up. ”

 

然而当Reese 和 Fusco 冲进去屋里的时候，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在屋里。

他们又扑了个空！

Fusco 气得跳脚的时候，Shaw 从直升机下来，听见后方传来大汉尖叫和呕吐的声音。她回过头，看见ATF队员—— 一个大男人靠在防空洞的门口呕吐。

她不知道哪一个让她更感到诡异：是他的高分贝尖叫，还是他胃里的呕吐物。反正当她赶到防空洞的门前，她终于明白了是为何。

那个被Stern 拐来的女人，早已死了，她的内脏被掏空，被扔得满地都是，死状极其恐怖。

 

满室的变态性虐用具，她死得比之前所有的受害者都来得惨。

她身上的伤痕显示了死前所遭受的罪。

气温的偏低，才没有引来太多嗜血食腐的苍蝇。

尸体的腥臭、难闻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鼻腔，但Shaw没有想吐的感觉。不是因为她见过比这更惨的。只是此刻她的心里有更多的，是悔恨和恼怒。

她有种想发狠乱打东西的冲动，但Fusco 的情绪让她更加担心。

他沉默地蹲在尸体远处，小心翼翼地不破坏证物和现场环境，他说了句：“对不起，我们又来晚了。”

 

然后Fusco 不停地敲打自己的车子，没人前去阻止他，因为大家都知道他心里正在承受什么伤。

Shaw 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法证人员来了。他们带来了猎犬，在附近起了近9具的尸体，腐烂程度不一，有些已经无法被证实身份。

Shaw 听见法医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惨的事。”

他的助手回答：“这些只是表面的浅坑。猎犬们还在找。”

Shaw 沉默地喝着咖啡，等待ATF 直升机从空中搜查Stern 下落的消息。

 

他就好像一只很聪明的猎物，带着他的猎人四处转。

Shaw 有点担心他们捉不到他。

突然一名骑警跑了过来：“两个小时前，隔壁镇有对母女被拐了！他杀了一对农场老夫妇，还抢了他们的卡车。目击证人证实犯案的就是 Stern! ”

 

两个小时前？他们还在部署、等待援兵的时候？

Fusco 瞪大了眼睛，问：“为什么当地警方不马上逮捕？” 明明已经发出了全州通缉令，为何不捉人？

“他剃光了头发和胡子，根本没人第一时间能够认出他来。感觉就是两个人！”

“那他现在人呢？”

“往加拿大边境逃了。”

Fusco 马上把身边的铁桶都踢到了。“他把我们当成傻子来耍了！”

“他还需要那对母女来通关，她们暂时不会有危险。对我们来说是优势。他拖慢了自己的脚步。” Reese 安抚。

“但在那之前还得死多少人？！” Fusco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

“她们还有多少时间？” Shaw 问骑警。她知道他一到了加拿大，肯定会把她们给杀了。因为他不再需要她们。Stern 抵达加拿大，这对当地的女性来说，可不是好消息。

“我们发出了农场卡车的通缉，海关和加拿大那边也通知了。我们会捉到他的。” 骑警回答。

Shaw 有点想问他，究竟为何可以那么乐观？

就在这时Reese 的手机响起了。是 Finch 队长。

“Finch 说，加拿大警方刚刚在离边境不远的线上，在一家汽车零件的店里，以入店行窃的罪名逮捕了 Stern. ”

Fusco 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什么？入店行窃？”

“他抢的那辆农场卡车的发动机坏了，他得找新零件……” Reese 回答。

“那……” Fusco 想问那对母女，Reese 露出了微笑。

“她们还活着。”

Fusco 露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微笑。

Shaw 也有种好运终于回来了的感觉。

(TBC)

嘿嘿。我这两天应该都不会再更了。忙。你们乖乖给我点赞留言，谢谢。

*注：

现实世界里的纽约其实在2007年开始已经没有死刑。虽然没有明文废除，却也已经近40年没有施行。

案情恐怖的一级谋杀可以要求死刑，但是通常法官都会判无期徒刑多过施行毒针致死。

不过这是小说，只是故事。麻烦大家就当做是平行世界的纽约好了。坏人不死刑的意义在哪里？

我实在不能理解。

我会回去第一篇备注。如果我记得的话。

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