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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 (AU): The Police & The ADA (12)

作者的废话：

** This is a total shameless piece of work. Please read at your own risk.

** 这是 AU. 人物设定参考 Law & Order: SVU

** 请各位在职律师、律政新人类、律政英雄求放过。此处不接受法律咨询和批评。我这里说了你还要来我保留追究权利。

** 最后，本人承认自己是完全变tai的，同时也是业余的。剧情是完全经不起推敲的。错字和排版上的失误请见谅。

(12) 

*本篇可能有让人不安的情节。建议飞速阅读。

Shaw 在办公室里的长椅子上睡着了。她是被进来的Fusco 吵醒的。她揉了揉眼睛，努力适应办公室内的强光。她看了下手表，凌晨4点。她最后一次看表，是凌晨2点多的时候。看来她这一眯，就睡了近两小时。她坐起身来，发现身上盖了件皮外套。应该是有人趁她睡着时，替她盖上的。这外套不是她的。她思考着究竟是谁的。她认识的人里，没有人穿这样的外套。除了Carter. 但是这个尺寸看起来也不是 Carter的。而且 Carter有事请假了。

说起来，其实她也不想这么没仪态地随便找了个地方就睡觉的。但是 Carter不在。Fusco 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 Finch队长就让她顶替 Carter的位置；而她手上原有的 Case, 都完全交给 Reese 去处理了。

她躺在椅子上，看了看窗外，距离太阳升起还有三个小时左右。天还是黑漆漆的。虽然纽约市里的霓虹，从未会让 Shaw 感觉，天有那么一刻，是真的暗下来过的。但此时此刻的 Shaw 心里，真的觉得很灰、很暗。

从一名女子在闹市内被哥罗芳迷晕，然后强行拉上一辆深色的四轮驱动拐走至今，已经是第三天了。这三天里，她和 Fusco 走访了近整个纽约市，尝试找到更多的资料。

警方从街角的摄像头提取了录像。但是那个位置是死角，拍到的车牌也是未曾和交通局登记的。绑匪看起来是个魁梧的男士，但由于戴着帽子和口罩，连样貌都看不清楚。

现场只有两名目击证人。男士A 是女士的同事，男士B 是刚好在场、见义勇为的路人。事发太突然，他们除了他的身形，什么也提供不了。

Fusco 马上就想起了这和他之前办过的案十分相似。那时候死了三名受害者，还抓不到凶手，所以 Fusco至今仍耿耿于怀。同样的哥罗芳手法，同类型的受害者；同样的深色四轮驱动，同样是被一个魁梧的男人拐走。

Fusco 因为这个案件，自此都还在不定时地 follow up. 每当出现新的女子被拐案件，他都会抽出时间拜访执法的小组，希望得到更多的资料。

但是一年以来，该犯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直到现在。

一年后又一次类似的案件发生的时候，Fusco第一个赶到了现场。 Shaw 随后就到。 这本来不是她的case. 但就像她说的，因为 Carter 请假—— 而且这案件当年轰动全市，抓不到凶手，让警方蒙羞。所以 Finch队长派出了 Shaw, 希望她以全新的视角去参与此案。

Fusco 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全程不再嬉闹，也没了那股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的表情严肃，认真地、仔细地聆听每一个牵涉者的叙述。Shaw 可以感觉到，这案件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Root 在案件的第二天早上就到了。她看起来精神奕奕的，穿着深蓝色的专业西服，看起来和平日没什么不同。 “地区检察官 (D.A.) 让我来带话。这起案件从现在开始有最高的优先权，搜索许可证、实验室、人手…… Anything you need.” 

Fusco 变得敏感。“为什么突然那么关注这起案子？是不是因为当年我让他逃了？”

Root 微笑着说：“D.A. 只是不想有更多的受害者。与此同时，希望你们警方除了能尽快捉到真凶，也意识到不管什么时候，我们 D.A. Office 会成为你们的坚硬后盾。” 她打着官腔的模样，让Shaw忍不住把头别了过去。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一年前就这样不是很好吗？

Root 像是看穿了 Shaw的想法。“与其埋怨过去已经发生过的事，倒不如珍惜光阴，把握现在，把坏人找出来。我自然有办法帮你们出这口怨气。” 说完又说：“所以现在先把之前的档案都找出来，重新整理一遍。我还有事，先走了。” 接着便离开了。

Shaw 趁着目击证人做图像拼图的空档，找了之前的案件档案来看。一年前一个叫做 Annie Gimmel 的女士闯入 Avenue D 的一家酒吧，半裸、失魂落魄地声称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把她当成性奴，囚禁在一处废弃的仓库里。警方随即突袭了那里，在地下室的一个很小、很阴暗的房间里，找到了各种各样的性用具和虐待器械，和三具损毁的尸体—— 随后被证实就是较早前被拐走的三名女子。除了一些尸块，警方还找到了半块指纹，但是系统里找不到相符的人选。事隔一年，指纹方面还是毫无进展。由此推论，此人要嘛是第一次犯案，要嘛就是非常小心，从来没有被捉到过。

警方随后监视了该仓库长达40天，但是那个犯人没有再出现。直到现在。Shaw 读到这里，心里有种感觉，这犯人不像是会怕事躲起来的人。可以由此推断的是，他可能找了个新的安全屋来继续他的犯案。让 Shaw 觉得不安的是，这当中可能隐藏了更多潜在的受害者—— 而她们从来没有被发现。

“有什么发现？” Root 的声音从后上方传来，Shaw 才意识到她已经花了快一小时来翻阅之前的资料。

“和刚才一样。没什么新的发现。除了他相比较一年前，变得更大胆、更有自信了。之前他的行动都是因为 Annie Gimmel 才被发现的。但现在他竟然敢当街闹市拐人。这个自信证明他对自己更有信心了。”

Fusco 从座位走来，看着Root. “你有什么建议？” 

也许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也许是完全没了方法，要不然他是不会拉下脸去问 Root的。Shaw 心想。

Root 没有得意的神情，却有点不耐烦。她说：“Actually I think deep down you know what you should do. ” 她皱着眉头，还是把那句话说出来了：“如果我是你们，我会去找 Annie Gimmel, 她是唯一的生还者。” 

Fusco 叹了口气，想说点什么，但是被 Root 更快地打断了。

“我知道在 Annie Gimmel 身上所发生的事，包含了几乎人性所有的丑恶。但是我们不能总是为了别人的感受，而错过最好的时机。摆在眼前的是人命。如果做坏人，能够拿到有用的资料，我们必须去做。虽然我也同意，让她回想之前的经历是个很痛苦的过程。但是新的受害者出现了。Annie 的心情和心理状况，不再是我们首要顾虑的事了。最新受害者才是最重要的。距离黄金时刻剩下不到30个小时了。我们大家都清楚再过不久，要找的就不是活人，而是尸体了。” Root 最后提醒。

她不在乎别人说她不择手段，不顾受害者的心理。说真的，她不在乎。道德和生命比较，她更在乎的是后者。也许小分队又会用什么难听的话来指责，就好像之前女童被拐事件一样。但是她说的都是事实：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他手里沾了无数鲜血，若不及早被他绳之於法，那么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在他的手里。而这些女人在死之前，天知道他还有什么方法来虐待她们。

坦白说，Shaw 赞成她的说法。于是她点头。用眼神告诉 Fusco 这是他们唯一、有机会的突破口。

于是这一次，Fusco 没有反对。他马上联系了当时唯一生还、逃出的第四名被害者 Annie Gimmel，希望她可以提供更多的资料。但是事发至今已经隔了一年，该名生还者还是什么都提供不了。她还活在恐惧里—— 她说她甚至不敢关灯睡觉，也已经一年都没有单独走出过家门。她的精神状况是让人感到十分担忧的。

从女警把她从家里接到警局，一直到现在，她除了在会议室里怕得像只被吓坏的小猫，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之外，基本上没和 Fusco有过眼神接触。

And that's it. 

Root 不耐烦地摇了摇头。Finch 队长敲了下玻璃，示意 Fusco 从会议室出来。

“看来 Annie Gimmel 这里我们是没办法知道得更多了。” Fusco 无奈地摇头。

Root 说：“你没办法。换她，也许可以。” 大家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站在角落的 Shaw. 

Shaw 有点受宠若惊。“等等，她不认识我。连Fusco 都无法让她回想，更何况是我？”

Root 环起双手。“同是女人，你的存在说不定会让她觉得更安全。你温和一点，引导她回想，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或者漏掉了什么。” 她的语气不愠不火的，镜片底下的眼眸，没有半点温度。

Shaw 只好点头。她倒了杯热茶，然后又跟执勤的女警要了件温暖的毛毯，打开门走了进去。

“Hello Annie, I'm Detective Shaw. ” 她把热茶放到她的面前，然后把手里的毛毯披在 Annie的身上。“天冷了，我看你一直在发抖。喝点热茶吧。” Shaw 没有马上提出问题，相反的，她拉了张椅子，坐到 Annie的身边，保持了一个她认为适合的距离。

Annie 抬起头来，对上了Shaw 的眼神。“O......okay.” 她的声音在发抖，但还是把Shaw 给她的毛毯拉好，更全面地盖好。然后接过 Shaw递给她的杯子，喝了口热茶。

“你还好吧？” Shaw 说话平和，低沉的嗓音带着温柔和坚强。

Annie 低着头，但已经没之前那么抖。“我……我很害怕。” 

门外 Fusco 自责地别过头。Finch 队长轻拍他的肩头，示意当初捉不到凶手，不能完全怪他。

Root 只是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里头的情况。

“我知道。但如果我们无法捉到他，你永远都会活在这种恐惧里。” Shaw 诚实地指出。

“我真的已经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 ” 她开始哭泣。“我晚上不能关灯，我总觉得他在暗处盯着我……”

Shaw 搂住她的肩膀。“面对恐惧的方法永远只有一个，” 她停顿了一下，确定 Annie 抬起头了，对上她的视线了，她才接下去说：“正视你的恐惧。”

Annie 低下头，哭得更厉害了。但过了一会儿，她擦干了眼泪，说：“我记得他在侵犯我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纹身。在他的右手肘上，是一个很凶猛的动物，是虎、还是豹之类的。”

他没有蒙脸，因为见过他样子的受害者都死了。“他的眼神很冷酷。就好像我不是人，是他的玩具。我不会忘记他的眼神的。如果你捉到疑犯了，我、我…… 我可以帮你认人。”

Annie 没有办法给出更多关于长相的资讯，却给了个新的信息—— 纹身。她在绘图师的协助下，画出了该纹身。

Shaw 就这样和 Fusco，联合其他的警力，走遍了接近整个纽约市，找到了纹这个纹身的纹身师傅。纹身师傅说这图是客人自己带图来要求要纹上去的。警方把这图送到了实验室，成功提取到了两枚指纹。一枚属于纹身师傅，一枚属于该名客人。

该名客人的指纹不单止符合之前在仓库现场收集到的半片指纹，还找到了这个客人的身份：David T. Stern. 一年前被军方开除。交通局里，他的名下还有一辆深蓝色的四轮驱动。

这符合了所有的证据。David T. Stern 成了头号的嫌疑犯。

他们几乎是捉紧了时间，分秒必争，但是要在这个时间点找到法官签搜查许可证，还是有点难度的。她猜想应该还是得等到清晨7点的。

反正 Shaw 把这事丢给了 Fusco, 自己则因为太累干脆睡在局里了。

她记得睡前迷迷糊糊听见 Fusco 把 Root给叫醒了。但是因为深知没办法这个时间点得到许可证的，所以才睡得那么安心。

怎么知道 Finch 队长的办公室门突然被打开，Root 从里头走了出来。

凌晨4点？Root怎么会在这里？

她坐起身来，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Root 和平时的打扮完全没有相似的成分。要是在路上遇到，Shaw 肯定自己无法认出来。

深灰色的T-shirt, 黑色的牛仔裤，和黑色的皮质长靴，长卷发披在肩膀上，脸上没有半点妆容。

这个人是她认识的 ADA Root?

不是吧。

她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很好。你醒了。” Root 笔直地朝她走来。“我们拿到 Warrant了。Fusco已经去召集武装部队。你去梳洗一下准备跟着大队出发吧。”

“Root? ” Shaw 觉得自己缺乏睡眠。“这个时间点？” 她不确定地又看了下手表，清楚四点多啊。哪里找来法官签名了？

Root 给她倒了杯温水，然后坐到她身旁。 “我为了这 warrant 几乎得罪了所有我认识的法官。大半夜地打电话吵醒他们，终于找到一个愿意起来给我签名的人。”

Shaw 喝下那杯水之后，总算清醒过来了。 “你不会遭受报复吧？”

“如果你们真的担心我会不会被报复，为何要在半夜把我吵醒呢？” Root 反问。

“吵醒你的是 Fusco, 不是我。” Shaw 伸了个懒腰，皮外套从肩膀滑落。“有什么事你让他负责。”

Root 但笑不语，看起来心情很好。

Fusco 走了进来，看见Shaw 还坐在那里，忍不住念了句：“你还不快点？”

Shaw 扁着嘴，无奈地穿好鞋子。她转过头对 Root 说：“拜拜。我去捉坏人了。”

Root 微笑。

Shaw 拿着皮外套往外走的时候，突然听见 Root 说：“我的外套还舍不得还我吗？” 

(TBC)

嘿嘿。

这篇花了我一整天。自己会做人一点啦。

谢谢阅读。